首泛着冷光,情不自禁眼睛红了。

人家戏台给她搭得那么精致,她若是不接着,就显得不地道了。

她哽咽着,“东蓠,放下,别伤着自己。”

东蓠却直勾勾盯着陆永华,双目含恨,手轻轻一压匕首,鲜血一下从颈处流出来,染红了匕首,也染红了她的手。

陆永华一脸惊诧,百口莫辩。

陆夫人也是脸黑到了极点。

这时有夫人出言相劝,“小丫头啊,别这么想不开。你有疼你的姑娘,已经比很多人幸运了。何苦为了个外面的野男人寻死觅活?”

野男人陆永华:“……”

还有夫人在劝,“小丫头,路还长着呢。别人不认你,你还不认他呢!”

“是啊是啊,跟你家小姐回去吧。”夫人们还是挺好心的,看热闹归看热闹,到底不想大过年的就见血。

据说这会子见血要倒霉一年呢,“你瞧你家姑娘是多好的人啊,为了你,还专门找人出来对质。”

东蓠似乎是被劝住了,嘤咛一声,收了匕首,跪下就抱住时安心的腿嚎啕大哭,“姑娘,奴婢眼瞎,奴婢错了!奴婢这就跟您回去,再也不听信任何人的话了。”

所以这就是个被男人花言巧语骗了的傻姑娘的故事,故事里有个小姐替傻姑娘出头找男人对质,哪来的什么男女私相授受,哪来的什么男女独处一室。

时安夏听得唇角向上勾起,压都压不下来。她想不到自己的丫环能成长这么快,临场应变的机智让人十分安心。

却是万般心疼,“做个样子就行了,你还动真格的,为这点事不值得。一会儿去找申大夫用点好药,不许省着。别留疤,听到没有?”

东蓠心里暖乎乎的,忙点头应下。瞧,这才是她家好姑娘呢!那时安心……算了,看在她很配合的份上,懒得心里再骂她了。

这时,时安夏想到一个问题,“东蓠,你觉得陆永华对这件事早前知不知情?”

东蓠想了想,一时拿不准,“奴婢看不出来。”

顿了一下,她猜测着,“奴婢觉得这可能是陆夫人和黄嬷嬷的主意。至于陆公子……至少表面上是没有参与的。我闯进屋的时候,听到陆公子说改日再聊,他有事要先行离开。奴婢觉得,他是不想和安心小姐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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